洛梓遇直视连天厚毫无解释之意,一句“不知怎么回事”,她如今都出口无力,无心解释。
连天厚两向张望一眼,房中所有的物件,易碎则碎,不易碎则胡乱砸在地上,唯独床上,那条蝴蝶被还稳稳妥妥地折叠整齐放着。
连天厚目光一转向洛梓遇若有所思,正当时,阿福问过在场的仆俾之后来向连天厚禀告。
“王爷,他们都说,听到这里有很大动静便过来看看,看到王妃在房间”
阿福言尽于此,洛梓遇却听明白了,他的表情,他的欲言又止,所以说,是有外面如此多的证人见证是自己砸毁破坏房间了
洛梓遇不自觉嘴角冷冷勾起,倒是顺理成章,他们围观在外时只有自己,自己又对他们大吼大叫,必定就被认定是脾气暴躁任意妄为了。
连天厚此次竟然信了,洛梓遇的动机,人证物证俱全。
“是本王错了”连天厚心如死水一般道,“本王还以为你尽管与其他女子不一样,但胜在你乖巧,听话,体贴,但现在看来,本王大错特错”
连天厚口吻绝冷,言出恍如冰冻三尺,冷冷淡淡,却直击洛梓遇的心头,她有何话能够解释,她只是一个不乖巧不听话,更不懂体贴的女子,让连天厚看清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