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水帘洞中的。
“王妃,您还是回东院住吧。”阿福道。
“是啊王妃。”梦槐附和道。
“我不可以的,夫他说让我住西凉院,我就不能擅自离开”洛梓遇边喝着乌鸡当归汤边委屈说道。
“王爷此时虽不在,但奴才相信,他定不会忍心让王妃遭此罪过,况且王妃还在小产期”
“什么”
洛梓遇竟不知自己未曾有孕还小产了,但一想她也就明白了,皇贵妃当日特地嘱咐自己别出去,看来她定是跟连天厚说自己孽种已除,目的,无非就是让自己在连天厚心目中被认定是个破女人。
“难道,他即便认为我怀过不知何人的种,可还嘱咐阿福各方面照顾我”洛梓遇心中猜想,事实也是如此。
当真是世事弄人,今日的事,连天厚在洛梓遇心中的冰冷无情形象终被打破,他是关心自己的,甚至于不在乎自己的贞洁是否被夺
“不一定,他可能还是怕我死在王府,牵连到他。”洛梓遇理智推测,将直觉的信任压抑在心底。
洛梓遇没有接受阿福的好意,全当是保持心中对连天厚的理智认知。
洛梓遇坐在床上面对一盅盅鸡汤排骨汤,却已无心饮食,她见梦槐还在房中忙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