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疤,虎口生茧,看着并不像个好人。
“既然这位兄台诚意邀请,那就多谢了”洛梓遇并不犹豫太久便坐下。
“在下何成柏。”他边说边将手边一壶酒推给洛梓遇。
“多谢。”
洛梓遇接下酒壶不自报家门,倾壶便饮,但她并不善于喝酒,一口便感受到苦酒的浓烈。
“姑娘不会喝酒,又为何喝酒”何成柏问。
“想喝就喝了,那何兄台你呢我看别桌都是欢声笑语,唯独你一人是借酒消愁。”洛梓遇大胆一问。
“借酒消愁愁更愁。”何成柏一言回道。
“是啊,这酒真的很难喝,别说浇愁了,喝一口都添愁”洛梓遇闲侃道。
“姑娘快人快语,只是姑娘不尝酒滋味,怕是并无愁可言。”何成柏继续饮酒。
洛梓遇再缓缓饮一口酒,她心中没有愁烦吗
“不,你怎知我之愁。”洛梓遇蓦然目中尽露愁思。
“姑娘若是不说,我又怎知得”何成柏一笑。
洛梓遇倒是觉得何成柏不像表象上看到的那般,所谓人不可貌相,他手上的茧,像是常握兵器,身上的疤,也不一定是作恶所留。
“那何兄台又是为何事而愁呢”洛梓遇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