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连天厚毫不犹豫的决绝叫老板绝对地信服。
“抱歉,都怪我有眼无珠,差点让尊夫人被那歹人所带走,幸好公子及时来救。”老板心中有愧。
“不知者不罪。”连天厚的不予责怪有一丝听来怪异。
酒肆里的看客之中可有几个嫉恶如仇之士,连天厚看起来一副正人君子的人模人样,但在洛梓遇的醉言之间,他却是彻头彻尾的混蛋臭男人。
“你就是她夫君啊”酒客有言,连天厚望入酒肆。
“我看你跟刚刚那个企图欺负你夫人的恶棍根本没有区别,身为丈夫,薄情寡义让自己的女人受伤心痛,独自一人买醉,还差点遭人所辱,你,真的不够资格作为丈夫。”酒客毫不留情。
“你是不是喝醉了,那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贵,你这么说不怕他报复你啊”又有酒客小声提醒。
“公子莫怪,那位客人喝醉了,还有尊夫人方才实在是醉得一塌糊涂,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
老板一想洛梓遇的醉语,再看连天厚,评价实在不太形象,但人不可貌相也是真话。
“他说的没错,是我没有尽到为人丈夫的本分。”连天厚竟主动认错,放下高冷孤傲的本身,向老板鞠躬致谢。
“公子,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