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皇,儿臣只是昨夜没有歇息好。”连天厚回应。
“可是近日太劳碌”皇帝有意地一问。
“是。”连天厚说是而言。
“以前,厚儿从不曾轻言劳累。”皇帝岂不了解最为看中的连天厚,也对他寄予厚望,“今年的年中祭,朕已决定将此重任交于你,你应当明白朕的意思,朕老了,你正年轻,担当大任者,身体可以疲惫的,但意志却不能松懈,厚儿可明白”皇帝语重心长。
“儿臣明白。”
连天厚的一刹犹疑让皇帝心头蒙上一层忧思,连天厚天赋异禀,得天独厚,自小在各方面都令他无可挑剔,一直是皇帝心中的储君不二人选,可他自迎娶王妃以来,便暴露得太多的力不从心。
“行了,明日早朝,朕会亲言年中祭此事,你必须让朕看到你的最佳状态。”皇帝十分严肃对连天厚吩咐此事。
“儿臣遵旨。”连天厚的既往淡漠中多了一分不死不活之味。
“还有一事,真纱公主谢绝了朕给她举办送行宴,她今日便会离宫西行,你不妨代朕出面辞别。”皇帝眼中闪烁一丝隐色。
“儿臣遵旨。”
连天厚听从皇命来到真纱住处,她已然整理好皇帝所赏赐的宝物准备起行回西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