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简陋茅草屋前,一盏昏暗的油灯曳动闪烁,忽隐忽现。屋内,产婆下达指令,却毫无进展,女子只知喊疼,孩子却久久生不下来。
洛梓遇和连天厚尚未离去,旁舍的邻居都前来,实在揪心。
洛梓遇莫名紧张,都说古代女子生子,十死九生,着实叫人心惊胆颤。连天厚未有幸得子,自然也就不知生产孩童之痛,他只牵着洛梓遇在她身边,眉头深锁,她的潜意识或许懂吧。
邻人聚起几个大婶,便有了让洛梓遇在意的言论。
“唉,这孩子怕是生不下来了!”
“也是可怜啊!”
“生下来也不一定是好事,谁知道呢?”
旁人几句感叹,洛梓遇不自觉注意到了,便问:“大婶,你们为什么这么说啊?”
洛梓遇的好奇心勾起了八卦的线条,大婶们便围聚起来,传播闲话。
“你们不是村子里的人,当然不知道了,这孕妇是徐寡妇的儿媳,是个傻子,徐寡妇的儿子也是脑子不正常的人,前些日子跌入水中淹死了,你说一个傻子,怎么能配合产婆生孩子,一定生不下来了!”
“还有啊,这孩子生下来,十有**还不是个傻子,真是可怜了。”
“就是啊,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