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客户。我们的客户被挖走了大半，现在还在逐渐减少。一家没有广告的杂志，根本没有存活下来的必要。”
“喔。”叶欢点点头：“没有发掘新的客户嘛？”
“是正在发展，但是很难。”楚湘云道：“我还是在追典雅化妆品这条线，如果能搞定典雅化妆品这个大客户。那么其他客户也都会对我们有信心，我们也就可以度过这道难关。但是……”
楚湘云沉默了片刻，口中吐出两个字：“……很难。”
“很难。”叶欢点点头，然后道：“我打算出去两天，两天后再回来。”
“你打算去哪里？”
“京城。”
“京城……”楚湘云一怔：“你是想要去谈典雅化妆品的事情。”
“嗯。”叶欢点了点头。
楚湘云道：“你去了也做不成什么的，这件事我们还是慢慢来，大家一起想办法。”
叶欢道：“你们想你们的办法，我想我的，反正我也确实帮不上什么忙，走一趟，说不定被我歪打正着了呢。”
说着，叶欢已经转过身，向外走去。楚湘云开口，准备再说些什么，却见叶欢已经走远，他冲身后挥了挥手，走出了杂志社。
望着他的背影，楚湘云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