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刀可惜了。”叶欢道。
厨师年纪却也不大，高高的厨师帽下压着的一张脸蛋，足以称得上俊俏。她或许是没有见过叶欢这般无耻的人，听到这句话后，脸不自觉红了。
“叶先生，她还是一个小姑娘，你就莫要取笑她了。”沈天仙笑笑：“她叫方雪晴，年纪虽然不大，但刀法已经称得上不错。叶先生若有性质，肯指教一二，足以令她一辈子受用不尽了。”
“请吧。”叶欢挥挥手。
方雪晴果然一手好俊的刀法，双指夹着一柄薄如纸的利刀，一片片鱼肉在其刀下飞出，薄薄一片，甚至可以看清楚其中的纹路。
不多时，十几片鱼肉就出现在瓷盘中。
“叶先生请吧，若是吃不惯，可以搭配酱油，不过直接吃，味道更佳。”
叶欢笑笑，举起筷子夹起一片鱼肉放入口中。唇齿间立刻出现一道芳香的味道，就像是口嚼鲜一般芬芳。更重要的是，没有半点鱼腥味，如果搭配酱油佐料，却是会破坏鱼肉的鲜美。
“果然是奇物。”叶欢暗暗点头，他本不是饕餮客，但吃到这世所罕见的地底寒鱼，也不觉食指大动。伸出筷子，去夹第二片。
叶欢头低了低，将脖颈暴露在方雪晴的眼皮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