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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选了一个最直接的,也同样是一个最蠢的法子。
大步走到大厅门口,一脚踹开,口中爆喝一声:“俺来也!”
……
大厅内,服务员的嘴角忽然撇起一丝弧度,嘴角浮现一抹诡异的笑意。
她枪口扫过每一个人,一个个高贵的头颅垂下,脸色苍白,露出恐惧的神色。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黑衣服的手掌插入她的怀里,撑开几颗扣子,露出衬衫下的雪白文胸。一只大手就肆虐在这文胸之下,手掌上的死皮,坚硬的指甲在放肆揉捏胸脯时,带来一种颤溧的,堪称诡异的快感。
服务员的脸颊变得通红,唿吸变得沉重,握枪的手不在颤抖,缓慢的……似乎是享受每一秒一般,掠过一个个人的头顶。
所有人的头都垂了下去,那个大腹便便,曾用咸猪手占自己便宜的中年人。那个气质高贵,身上每一件饰品都是自己可望不可即奢侈品的妇人。那个因为自己说错一句话,而打过自己一个耳光的美艳女人……
现在,每个人的头都垂了下来。
却原来,黑西服说的话是真的。在这一刻,这里没有身份,没有等级,没有贫贱。谁手中握着枪,谁就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