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号子的危险,他拽着两个烂泥一样的家伙跌跌撞撞的回了旅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的门,怎么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的,就这么一睡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多,二零七胡乱的洗了把脸,忽然感觉脸上似乎有伤,于是跑到镜子前一看,可不嘛,左脸有一块不太明显的淤青,一摸疼的嗷嗷直叫,他转念一想,“怎么搞得,什么时候给弄成这样了,还怎么见人啊?”
    好家伙,敢情二零七居然忘了发生了什么,随后虎朔也爬了起来,穿好衣服来到二零七房间,二零七一看,卧槽,秃子虎居然整得比自己都惨,脸上七八个淤青,虎朔激动的说道:“我说雷熙,昨晚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梦见被人暴揍了一顿,今天早晨起来一看,妈的老子被人打成这个熊样了...唉,你脸上也有啊,居然比我轻...”
    “喂喂喂死秃子你啥意思?又不是老子干的!”这时,徐曼丽经过这里,看着两人一脸狼狈样不禁好奇走上前去,虎朔回头一看,差点没吓倒徐曼丽,她指着虎朔的脸问道:“你...你俩这是搞得什么鬼啊?”
    “沃特?”韦德诺一只眼睛乌黑,站在她背后惊奇的看着虎朔和二零七,徐曼丽猛一回头,吓得差点捂着心脏昏过去,三人无奈,来到镇上的一家诊所,随便的给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