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他们又过来了?”
“不是扎托...是别的东西...”牧人老莫拿出旱烟,塞上烟草用火钳夹着一块火炭点燃,开始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
“别的?是什么呀阿爸?”
“小孩子就不要多问了,早些睡觉吧明天还要忙哩!”老莫三言两语打发走了他,自己坐在炉子旁唉声叹气的抽着烟,阿卓看着父亲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躺在被窝里很快困意袭来,就在他昏昏沉沉之际耳旁冷不丁响起一些异响,他睁开眼睛循声望去,只见父亲拿出了一把双管猎枪,正用一张黄色的破毡布不断擦拭着,五六十发外壳因潮湿而褪色的铅弹撒了一地,父亲这是要干什么?
...
“图卡斯...图卡斯...图卡斯!”
耳边不时响起的怪声折磨着阿卓,他惊叫着睁开了眼睛,额头上布满一层细汗,阿卓伸手用袖口擦了擦,惊魂未定的从地铺上爬了起来,这时他才发现父亲和母亲都不在,蒙古包的厚门帘也被掀开,可他并没有感到外面有多么的冷,反倒是热的令他无法忍受,热浪不时从外面吹进来,热风吹在脸上,阿卓不得不脱掉了外衣,露出被汗水浸湿的衬衫,一袭长发也随之自然落下,阿卓,竟是个女孩
“阿爸!阿妈!”阿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