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这酒只怕没这么好喝啊。
说罢,接过对方递来的美酒,凑到嘴边,双手一送,仰头一灌,将这杯甘醇的酒水一饮而尽。
“滋溜!”
“咂咂!”
“古称松雾露九天,
苷割黄土埋十年,
小小女子坛中去,
一饮温存可柔绵……”
檑灞喝罢,蔚然一叹,颇有几分诗人的忧郁,拇指与食指,搓揉着手中的小小酒杯,他开口说道:“焱兄以火气酿造美酒,使这美酒,入口好似流水,实则乃是道道火气,火气没了霸道之感,反倒透出无尽的绵柔。”
“好一坛儿女情长,为兄能够喝到,真是三生有幸啊!”
“哎~!”
“檑灞若是想要喝我这‘儿女情长’,随时来我这里喝便是了,说这么见外的话干嘛?”
说罢又给,对方斟上一杯。
“檑灞兄,请!”
焱歘放下酒壶,同样也端起酒杯,微微举了一个行酒礼,点点头,一手托酒杯,一手挡于杯前,一仰头,喝了下去。
“好好好,不说这个,不说这个,”
檑灞笑了笑,说道:“焱欻兄莫要自谦,你虽然在触类旁通上差上一些,不过我品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