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巴图骂了一句,似乎心情也好了些,于是便指了指脚边沙地上那黑不溜秋的东西。
“就是这玩意儿,好像是块盾牌,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差一点点就要砸到我脑袋上了。”
“盾牌?”酱汁番茄有些不解的抬头看天,大晚上的,谁会没事干了扔盾牌呀。
“就是,这么重,差一点就给我的脑袋开瓢了……,你小子干什么!”
巴图口音一滑,有些变调,在他眼中,自己的便宜儿子就好像疯狗,好吧,他真的很像疯狗,留着口水就扑向那枚盾牌。
然后紧接着,这个小鬼嘴巴里面,出了杀猪似的大叫。
“嗷嗷嗷,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我……,”他忽然哑声。
“老爹,能把它给我吗,”抱着所谓的盾牌,酱汁番茄感觉比他第一次上床还要刺激。
“这破玩意儿,你要就拿走吧,”巴图似乎也看出了些许的不同寻常,但这鬼东西对他实在没用,别的不说,就凭刚才差点要了他的命这一点,他就绝对不会留这东西在身边。
“不就是一面盾牌嘛,”巴图摇摇头,看来这臭小子混的也挺惨的,说是出去见世面,恐怕吃了不少的苦头。
所幸他此时十分大方的一挥手:“干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