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一个矮个子的中年男子走出来。
“上个月米铺进了珍珠米多少斤?”
“回禀东家,咱们珍珠米进了10万斤!”张掌柜应声答道。
“进价几何?”
“每斤十文!”
“哦,前几个月的账本上,进价可是六文,为何这个月就变成十文了!”李文渊冷笑着问道。
“回禀东家,这都是因为商贩提价,所以这个月的成本增加了。”
“那我再问你,珍珠米每斤出售价值几何?”
“我,我们这里一直卖十一文钱!”张掌柜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继续咬牙强撑着。
“那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比售价低一文的进价,你这个掌柜是如何当的,而且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的珍珠米一直是从柳州那边收购,我们与对方有契约,按六文钱的进价进取,如果提价,必须提前向我打招呼,那么你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儿吗?”
“这,这,这个…”张掌柜满头大汗,开口想要解释,但李文渊没有给他这个说话的机会。
“你再给我解释一下,十万斤珍珠米,大约每天卖掉三千斤左右,每斤的售价是十一文钱,为何这账面上,第一天有三万文钱,后面这一日不如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