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已经塞进了嘴里,嚼地滋滋有声。
“狗哥,今天找我们来,不会只是聚会吃香辣蟹吧?”牛肉下肚,他小眼睛从镜片后射出一道阴冷的目光,扫了一眼丧狗道。
丧狗也夹了一块牛肉,涮了一下,沾了调料,塞进嘴里,边吃便道:“老鬼,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今天找你们出来,确实有事。”
他看了一眼同桌另外一个染了金发、三十多岁,有些肥胖的男人道:“大雄,最近有无什么越南仔或者菲律宾仔想找生意做的?”
叫老鬼的,是丧狗手下的白纸扇,所谓白纸扇,是管理帮会财务和出谋划策的,等同于旧时候的师爷。而那个叫大雄的,则是帮会里的草鞋,所谓草鞋,就是负责对外联络的。
这俩人,是丧狗最信得过的人之一。
大雄一愣,问:“狗哥,要稳人做野?大茶饭?”
丧狗没理会大雄,而是转向了白纸扇老鬼,说:“老鬼,我有单生意想听听你的意见。”
老鬼吃着牛肉,说:“狗哥,多年兄弟,有什么你还信不过我们吗?你就直说吧,我们是烧过黄纸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丧狗端起酒杯,和老鬼碰了碰,吱地一口喝光,说:“好!够兄弟!”
继而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