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起死好了。”
司徒洋掸了掸西装,说:“我看这样,既然事情没办好,我这边再给你两百个,大家各不相欠。”
老鬼眼珠子一转,对丧狗道:“狗哥,我看给个面子洋哥,算了,两百个就两百个。”
丧狗扯了张餐巾纸,抹了抹嘴角的油渍,捏成一团丢在桌上,大声道:“两百个就两百个,就这么定了。不过钱最好快点送过来,不然人还没走掉,警方发现车子被做了手脚,查到大家身上都没好处。”
夜晚九点,南海省政府宿舍区内的一栋小楼房里,赵奎在自己是书房里不停踱步,林安然的一番话着实让他感到震撼,又有些羞愧,自己确实没资格对林安然指手画脚,凭什么?就凭自己是副省长?
现在最让他震惊的是林安然在电话里说此事与刘小建可能有一定联系,如果真的是这样,赵奎不但是对刘小建感到愤怒,更要重新衡量了一下对刘大同的政治态度。
难道真的是自己当初养虎为患,导致了今天滨海市这种不可收拾的局面?导致了刘小建如此胆大妄为,竟然在香港想暗杀一个副厅级的政府官员?
这事情如果坐实,那么将是一次官场丑闻,而且脏水不可避免地溅到自己和邬士林身上。
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