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跪得太久,现在已经完全使不上力来……”
“是那群湿亢悲歌干的?”
“是的!”
“我已经帮你教训他们了!”
“你?为什么?”
“因为那些人渣不配拥有救赎的机会,对付他们那种人,你们不该心慈手软……”
“萌萌姐,不,锐雯姐,我,我……”
“怎么啦?”
“你能不能扶我起来……”
锐雯二话不说,单膝跪地,仅仅靠着一只左手,扶在陆飞的腋下,支撑着他的身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陆飞给扶了起来。
陆飞紧贴着墙角,双手扶着墙,麻木而无力的双脚颤巍巍的强自支撑着自己的身子,一瘸一拐的往门外走去。
扑通一声,两脚一软,陆飞再次猛的一下跌倒在地。
“呀——”从他的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早知道隔夜之后,伤痛会加剧,自己真该厚着脸皮求着阿狸她们至少派出一个人晚上与自己同房,然后照顾自己的。
现在,就像半个废人一般难堪。想要去上个茅房都做不到了,那恼人的尿意逼迫着自己,已到崩溃边缘,不仅胀得难受,而且随时有决堤的可能,这下可怎么办?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