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岁那年,我开始追求极致的艺术,才华开始显露,这个时候,又有另外一个女人找到我,愿意给我协助,我戴上了这张金色面具,开始像大师一样创造作品……”
他居然将杀人当成是艺术创作。戒心里咒骂着,却并没有打断他的讲述。这个时候的烬,就像是一个讲着别人故事的局外人,他的生线依然动听而迷离。
“就在三天之前,我甚至对自己的身世还一无所知,但是那个女人托人带来一样东西,那样东西和上面附着的信件,动摇并说服了我,虽然那样东西凭我一人并没有办法打开,但我还是愿意相信她的说法……”
“……”
“所以,关键的地方就在于你了,那个不祥之盒,需要由你我二人的血液浇注锁眼,才能够打开……”
“所以,你才在死尸的身上划上我的名字?想骗我出来,帮你打开那什么不祥之盒?”
“是的,不然,你们想要找到我可不容易!这一次,我是主动现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