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故事听起来真不错,可是,与我有何关系?”想起四年的艰辛,戒立刻激动的低吼道。
“父母死于他人之手,难道你不想知道仇家是谁吗?”
戒激动,但烬魔似乎比他还要激动。一直平静低沉的嗓调中终于多了一丝愤怒和不甘,声音上升了好几个分贝。
“我凭什么相信你?”
“很简单,我们联手打开不祥之盒,一切真相必然大白!”
“也许这只是一个阴谋!”
“怎么,身为均衡三忍之一的戒怕了?”
“激将法对我毫无作用!”
“总之,我要走了,明天晚上,我带上不祥之盒在这里等你,到时,信不信由你!”
“你别想走!我要押你去见苦说大师……”
“我必须得走!现在,我还不能见他……”
“你是一个疯子!你谋杀了无数人……”
“艺术家都是疯子!”
“你太残忍……”
“艺术,必有相当程度的残忍,尤其是对那些不珍惜别人生命的家伙而言,他们更应该短命……”
“……”
“而我所杀之人大多都是该死之人,我将其视之为一门艺术,简而言之,我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