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须老者看到令牌后竟是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仿佛这块令牌不该出现在此地一般。
“管事大人,管事大人啊!我就说此子有问题吧!拿一块破令牌就想免费使用超远程传送阵,如此的胡搅蛮缠,您可绝不能饶了他啊!”
“住嘴,来人给我把他扔出去!”
白须管事自语的声音很轻,旁人根本听不清,表情又是一副“我很头痛”的模样,旬继真自然以为这是一个机会,于是迫不及待的就进言了。
哪晓得竟是落得如此一个结果。
一看情况不对,旬继真连忙哭求道:“大人,大人啊!我是为您着想才开口的啊!您不能,您不能这样...”
“诶,诶,别这样,松手,别这样啊!快松手啊!”
“大人您不能这样对我啊......”
面对旬继真的哀求,白须管事莫说理会便是半眼也不曾多瞧,反而站起身来对着李羽道:“这位公子,这块令牌的事不是我能处理的,至于能不能让您使用超远程传送阵同样不是老朽能决定的,能麻烦您跟老朽走一趟吗?老朽带您去找能做主的人!”
一见事情有了转机李羽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对于白须管事的请求自然是没有意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