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合奏了,虽然演奏技巧上有限,但和的却好,加上春思动人,所以倒也悦耳。
一曲奏完,顾达之目光却有些冷冷的,道“好久没听玉昌吹笛了,今天可是托东娘的福了。”
原来顾达之和沈玠不同,是读书人家的子弟,从小遵的是圣人教化,虽然在沈家兄妹前有些不羁,但家教却严,从小教他远离秦楼楚馆,加上年纪毕竟还小,未和歌姬之流打过交道,心底里是未免还是有些看不起的。见今日沈玠和东娘合奏,不知他打什么主意,所以总有些不自在。
沈玠也不答言,只和东娘相视一笑,将短笛收好。
陈素青看着二人笑意盈盈,只觉得心理有些烦闷,又喝了几口酒,觉得手脚软绵绵的,便起身对众人说,“在下不胜酒意,要早些回去休息,该告辞了。”
顾达之见状忙站起来“这就要走啊!”
“恩,天色也晚了。”
“你既然醉了,我好送你回去啊!”
陈素青推开他,“我堂堂男儿,哪要你送,你送东娘要紧。”
顾达之道“他自有玉昌去送。何须我来费神。”
陈素青闻言更加烦躁,便推他去送沈琪。
顾达之听了本想说沈家兄妹自然一同回去,何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