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与你打篆可好?”
沈玠拍掌道:“如此甚妙,连茶也不用品了,单闻香也可了。”
陈素青嗔了他一眼:“你不喝,我可是要喝的。”
赵元笑着拿出一个瓷瓶,递给陈素青“这里面是我调的香粉,麻烦佩英了。”
陈素青接过香粉,又拿过桌上那香炉,那香炉是一个书卷式的,炉盖上錾着镂空的杏花图案,打开盖子,里面有一香篆,上面镂着四个篆字。陈素青笑道“素日见的都是些福禄字样,这是四个字我竟然不认得。”
“这个炉子,原是早年去扬州,给凝香斋的宝熏娘子配了几个香方,她找人制了送给我的。因我字里有个机字,她选了皇帝内经里一个篇名,叫做玉机真藏,做了这篆。”
陈素青听了此言,将那篆拿在手上反复看了看,叹道:“这位娘子真用心啊。”
“她是个香痴,这上面样样都用心,为了那些书里的方子,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
“我婶娘也是扬州人,平日里也爱调香抚琴,不知她和这宝熏娘子可识得。”陈素青一面整理手边香具,一面接过赵元的话道:“我妹妹平日和我婶娘倒学了不少,我却不大通的。”
赵元说话间已生好炭炉,拿了一个竹笼,罩在上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