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手出去,一定很快能找到张先生,特意来告诉沈公子,请沈公子放心。”
沈玠还未言语,赵元就从里屋出来,言语中带了些怒气,道:“他放什么心,与他有什么关系?”
钱老大见赵元出来,连忙躬身施礼,道:“只因沈公子早上急着去寻张先生,想是关心张先生安危,所以急急的来告诉了。”
“杭州的事,由我担待便是,不用拉扯旁人。”赵元闻言,冷笑一声:“今早的事,你们拉沈公子下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我药庐中人,只管救人,不参与你们这些营勾之争。谁再打我药庐人的主意,也叫你们瞧瞧山野郎中的手段。”
他这话虽是对钱老大说的,说的是沈玠的事,实际上却暗指着张掌柜的事,这层意思潘杰如何听不出来,只是他心思沉稳,又因钱家兄弟在当前,所以没有轻易做声,只闭目听着。
这一边钱老大还欲再辩,赵元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张掌柜的事不用你来操心,你弟弟的毒还治不治?”
钱老大一见赵元提及,也不在绕弯,忙道:“自然要治,不知神医可有头绪了?”
“今早起来腹上可有红斑?”赵元转而去问那钱老三。
钱老三被他一问,倒是一愣,他是个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