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不能当,故而赵元的话,也都应着。
赵元又道:“我也知道你这么做全然是为了我,杭城之事,将你们无辜牵连,我心中甚愧,我看陈姑娘伤势渐好,你们早日启程为佳。”
沈玠心里既担心赵元,又挂念陈素青,左右为难,进退不得,不由得一声长叹,无语对月。
赵元见他满怀愁绪,心里也明白几分,宽慰道:“我这里实在无需你担心,你只放心的去吧。”
沈玠道:“张先生他?”
“我自有计较。”
沈玠当然也知赵元虽不会武功,但颇有智谋手段,见他如此说,也知道他心中有数,也不再言语,只想着明日天明好和陈素青商议归程。
山中夜风,甚有些寒意,二人站着说了些话,也就进屋了,赵元又恐潘杰夜里发热,又去珍视一番,二人方才休息了。
次日一早,赵元在房中打坐,沈玠和陈素青出来,只见潘杰已经站在屋外,呆呆望着屋外桃花,若有所思。那陈素青见他这样,又思他昨日情形,心里也有一些同情他,又想着张先生的安危,又不敢硬问,恐惹恼了他,只能走上去,柔声道:“也不知道张先生吃的好不好,他家人可担心吗?”
潘杰看了他一眼,道:“我也知道他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