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汪泰道:“之前我在山上,误被歹人所伤,幸而神医救治,方拣回这条命。如今好不容易有他朋友前来,若不能尽一尽心,略作报答,岂不遗憾。”
沈玠笑道:“庄主实在客气,庄主肯让我们进入宝地,我等已不甚感激,若再多打扰,委实不安。”
“我知道公子心中挂念神医之托,不肯多做停留,但现已日过正午,若此时取草,山路崎岖,下山已是半夜,到时若有不慎,岂不危险。况且几位可能不知,这草从我这山庄取,虽说是比从绝崖登上简单,但若不是攀山能手,也倒还有几分难度。依我之见,不如我现下派人下山去寻一个惯在这山上采掘的农人,明日一早将这子风草采下,赠与几位,几位也可从容下山,岂不好吗?”
汪泰说完,又轻轻笑道:“还有一则,我看几位携刀佩剑,料想也是江湖上行走的,在下不才,我这庄子虽热简陋,也有几件拿得出手的武器,几位略微看看,岂不好?”这汪泰以造剑在江湖立名,但自身武功却是普通,加上他性格豪爽,所以一贯喜欢结交江湖众人。今日见沈玠与陈素青神采飞扬,衣着讲究,虽没有什么大的名头,但与赵元称友,想是名门之后,更生了亲近之意,所以百般挽留,要留他们住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