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陈素青,然后又收回了目光,低头笑了笑,轻声道:“我知道的。”
坐船虽然漂在水上,有点不适应,但是倒也清闲,他们也做不了什么事,只需安心跟着船前行即可。
这一路除了偶尔风水不畅,需要纤夫之外,平时倒也顺利。他们从扬州出发,经山阳渠到山阳县,便停了水路。一则是越往北水道越艰难,不好行船,更重要的是,已经快要过年,实在也找不到纤夫,还是换陆路更为稳妥。
山阳县一带紧临运河,沟通南北,虽比不得扬杭之地,但也有几分繁华之像。
但此时已祭过了灶,逼近年关,码头上倒是冷冷清清,想来人人都要回去过年,又有谁在这里甘受寒风飘零,异地奔波呢?
众人在船上行了多日,好容易着了陆,都想休整休整,便商量着在这里过两日,再买车往北。
进了山阳县内,街上都是买卖年货的人,这里街道城池都不壮阔,倒是和徽州城有些相似。
陈素青望着买卖年货的人群,心中倒生出了一些酸涩,古人所说每逢佳节倍思亲,倒是诚不欺人。
但是想来,她父母离世,也无亲可思,心中顶顶要紧的,也只有两人。往南是自己的胞妹,往北是自己的丈夫。
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