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道:“以我的势力,可以让一句闲话也传不出去。”
刘霭文笑了笑道:“那我可以和舅舅比比,看看以我们刘家的势力,能不能让这话传出去。”
她看中年男子神色不变,又道:“其实我们也是为您想,就算我们不说什么,难道您的那些对手就没有作为吗?比如郭长卿和他的主子……”
中年男子冷笑了一声打断了刘霭文,又冷笑两声道:“我真没看出来,我的外甥女还真是有点胆识,这叫我还真有点不舍得杀你们了。”
刘霭文笑了笑:“都说外甥随舅,我这般决绝,也都是学您。”
中年男子脸上阴晴不定,顿了好久才道:“既如此,我同先生商量一下,总归不会让你白叫这几声舅舅。”
刘霭文笑了笑道:“舅舅现在真是礼贤下士,下人们主意都大的很,这点小事还要问他吗?”
中年男子笑了笑道:“王先生是我请来的谋士,自然要尊重他一下。”
刘霭文双目流转,笑道:“王先生声明在外,有经世之才,这点小事,还要劳烦他吗?舅舅也不会是请他来做这些小事的吧。”
中年男子听出了他的试探之意,连忙又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道:“王先生的事情,你无需多言,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