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事,也不仅仅是家事了。”
中年男子叹了口气道:“既如此,我就要启程离开了。”
他说到这里,又笑道:“我的下人们,总有些傲气,特别是那个元吉,先生不要娇纵了她。”
王玄鉴知道他虽然这样说,暗里指的是刚刚元吉顶撞刘霭文一事,于是他便笑道:“我看那孩子也还忠心,做事也还可靠。”
中年男子见王玄鉴挡了回来,便知道他的态度,也不好说太多,便只说了句“那是先生宽容。”就将此事带了过去。
王玄鉴顿了顿,又有些踟蹰的对中年男子道:“明公,还有一事。”
中年男子回首道:“先生何事?尽管直言。”
王玄鉴道:“明公虽然给我派了几个人,但是现在孙放和渡云在此,我实在有些捉襟见肘。”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道:“孙放虽然是我们自己的人,只怕他万一不受控,还是要有人能镇的住他。”
他说到这里,又自己摇了摇头道:“元吉不是他们的对手,其他人更不用说了。”
王玄鉴点了点头道:“所以我心中还是有些担心。”
中年男子沉吟了下道:“从家中调人,怕是来不及了,只能在洛阳找了。”
王玄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