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有平时那股咋呼劲,偶尔还有忍痛的吸气声,你又没回家,我就猜到你肯定受伤了,所以打电话问了你的助理!”
因为受伤她不敢回家,怕自己老娘担心。
专家就是专家,连听个电话都在分析人。
安卉知道瞒不过她,老实的说道,“还不是那个武术指导,我跟她掐架了。”
战绩显而易见,就是她绑石膏的右手。
皛皛叹了一口气,“还疼吗,让我看看!”
安卉连忙阻止道,“别!就是骨裂,没什么大问题!”
“你的戏呢?”皛皛走到书桌附近,看了看上面摆放的止疼药,又看看安卉一副忍痛的表情,把药片和温开水递给她。
吃了药,安卉道,“黄了!反正我是明白了,武打戏根本不适合我。”
皛皛以为她会很沮丧,未料她突然笑开了花,“不过有个导演看中了我,让我演一个角色,你猜是什么?”
娱乐圈的事情皛皛不懂,也懒得去懂,她摇头。
“演个泼妇!”
皛皛一脸黑线,估计是人家导演瞧中她跟人掐架时的歇斯底里了。
安卉不以为然道,“泼妇也很好啊,好歹不是花瓶了,也算有突破了。”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