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
她抓起抱枕,抓紧一处边缘,使劲的往床上乱抽,直到她气喘吁吁为止。
这抱枕的质量可真是好,抽打了那么久,一点没变形,里头棉絮也没有一根钻出来的。
抱枕的上的‘康熙’,也依旧笑得灿然。
她定定的看着它,看得眼睛都充血了,然后拿起它,去到厨房,将那个一样应有康熙自画像的茶壶,一起封存到置物箱里,顺便把他住在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打包了进去。
这个晚上,她又失眠了,翻来覆去的睡不安稳,但咬着牙不肯妥协,任何属于他的东西,她再不想见到,就这样熬到了天明,洗漱过后,她准备出门上班,临走前发现糯米没吃早饭,躺在被狗窝里一动不动,以为是病了,赶紧蹲下身子检查了一下,它的鼻子湿漉漉的,眼睛也很清澈,看着不像是生病,
芝麻蹲在一旁,与它交颈厮磨,将狗食盆用鼻子推倒它面前,糯米嗅了嗅,又吃了起来。
皛皛想,许是昨天给它洗澡洗得太狠了,吓到它了,摸摸了它的大脑门以示安慰。
她重新给两只狗换了新鲜的水,见糯米精神些了,正对着芝麻撒娇,她就放心了。
到了特警队,所有人都发现她的心情不好,谁遇到她,都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