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着火龙果，一边朝卧室里的母亲喊道：“妈妈，我姓聂，爸爸姓柳，你是不是应该给我改个名啊？”
张秋池正在卧室里换衣服，听到小丫头的话，双手一颤，差点把干净的衣服掉到地上去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回应，继续换起衣服来。
几分钟以后，她换好衣服，扎好头发走了出来。
小丫头正把一块火龙果送往嘴巴，看到妈妈出来，立即停了下来，目光闪亮地仰望着。
显然是还在等着回应。
张秋池坐在小丫头面前，犹疑了几秒钟，最终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说道：“霏霏，你知道他不是你的爸爸，答应妈妈，以后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好不好？”
“好啊！”
聂菲菲咬着铁勺点了点头，把口中的火龙果咽下去后，她看着张秋池：“可是妈妈，如果好人哥哥不是爸爸，那我的爸爸在哪里？”
“他真的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旅游了吗？”
“我很久很久以前就会叫爸爸了，为什么他一直不回来看我？”
“我真的很想有个爸爸，学校里的同学都有爸爸！”
小丫头一开始目光闪亮，透着一股小性子，说到最后的时候，眼眶里却溢出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