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浪稍微一俯身,随手从一个打手手里摸出一把刀,扔到周余怀中:“拿好,自己阉了吧。”
周余目瞪口呆,握着冰冷的刀柄,他手心溢出一层冷汗:“阉,阉什么?”
“你说阉什么?”
柳浪冷哼一声,脚一踢,踹醒一个打手,他随手在他头顶点了一下,然后命令他:“过去,阉了你家少爷。”
那个打手不敢:“我,我……”
柳浪笑了笑,他的笑容俊朗又邪魅,看起来无害,但周余从他眼神中看出了森沉的冷意。
顷刻间,那个打手感到浑身骨头酸痛,皮肉发麻,比发高烧还难受。他是习武之人,明白柳浪一定是点了他某个神奇到他闻所未闻的穴位了。
求救的目光看向柳浪,那个打手言语怯怯地问:“我阉了周少,您就能给我解穴?”
“恩。”
柳浪的回答只有一个字。
那个打手立刻快步来到周余面前,他一把夺过周余手里的刀,吓得周余哆哆嗦嗦,两只腿都站不直了。
他质问那个打手:“你还真敢阉了我吗?小心我回去,剥了你的皮,然后在凌迟了你!”
“那也比被点了穴舒服!”
打手的回答,令周余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