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漆黑一片。
苏以把头埋入水缸之中，凭借着水的冰凉，冲刷双目中的辣意。
这个方法虽然搞笑，却很有作用。
被水不断冲刷之后，苏以眼中的辣意逐渐减弱。
十几息后，这股辣意消散一空。
水缸里的水旋转荡漾，苏以抬起头，闭着眼趴在水缸前，大口喘着粗气。
“辣眼睛的疼痛已经消失，化玄灵丹起作用了吗？”
确认那股辣意，甚至那道温凉的气息都消失之后，他才缓缓睁开双眼。
水缸里的水依然荡漾不停，苏以却从水面的倒影中，看到一番恐怖的情景。
他的双眸变成了银白色。
“难道水面荡漾，眼睛产生幻觉？”
内心疑惑不解的苏以凝视着水面，等待着不断荡漾的水面平息。
可是当水面平息之后，他的眸光依然是银白色，甚至隐隐可见，眼眸中显露出淡淡的银光。
这是真实的，不是幻觉！
“化玄灵丹产生作用，我的眼睛变异了？”
抬头往院落外看去，苏以发现，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在他眼中竟亮如白昼。
今夜无月，甚至比往日更加昏暗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