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冰冷骇人。
秦落衣仍然视而不见,握着银针从容不迫的从他身上下来,坐在了他的对面,还优雅的伸出手来,撩了撩头上散落的青丝。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主子,偷袭的人已经全部解决!”墨色的轿帘之外,一道清冷而略带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
白衣男子没有作声,冷残的目光仍然紧紧的锁在秦落衣的身上。
片刻之后,他突然笑了,只是那笑容就如昙花一现般,倏的又消失:“你随便刺一下,我就会终身不举?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
轻轻的撩开轿帘,走了出去,姿态潇洒而利落,白色的长袍衣袂飘飘,好似粼粼的碧波随风荡漾,让人赏心悦目。
秦落衣倚在马车窗户旁,灵动的凤眸中闪过一抹毫不掩饰的赞叹。
什么是玉树临风,什么是优雅高贵,什么是霸气天成,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
“无痕,处理得干净些,别脏了马车!”
“是!”
一个长得虽然不如白衣男子,可也俊秀无比的青衣男子朝着她走了过来,眼神漠然,看着她的目光如看着一个死物一般。秦落衣看着远处负手而立的白衣男子,眨了眨眼,笑嘻嘻的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