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嘣嘣”泉阳山外山后面的林子里传出了撞击树木的声音,远远瞭望就能看见林子里有棵树在晃动,数百只小鸟惊的到处乱飞。
“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还是没有一点进展”。
傲白风疯狂地击打着粗壮的树干,树皮都被他击落了一大块,拳头之上有好几个地方皮都蹭掉了,点点血迹染在了树干上,最后一记重拳把树杆的一块打的陷了下去,心有不甘地走出了林子。
坐在一凸起的土丘之上,想起朱顺寄予他的期望,傲白风眼中闪过一抹惭愧。
时间如大江之水,很快又是三个月的时间匆匆流过。
泉阳山上大雪茫茫,除了被结界笼罩的殿宇,白色成为了这片山脉的主旋律。
泉阳宗外山的演武场上堆积着厚厚的一层白雪,演武场上坐着近千人影,他们不畏严寒,盘膝而坐。
演武场的一个高台之上,盘坐着一位花甲老者,此人乃是泉阳宗的传功长老,正在给台下的近千名弟子传授功法。
台下的近千名弟子随着传功长老的口诀变化手势,很快每个人周身一米范围内的白雪被一股无形之力推开,飘落的雪花也不能再接近弟子们的身体。
一个时辰后,传功长老结束了传授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