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左脚脚底和左胯骨处还在往出喷血,痛的令狐长生脸部都扭曲变形了。
两人上前先帮令狐长生止了血,扶起令狐长生,其中一人道:“少团长受了伤,大家先撤,少团长的安全要紧”。
五人此刻谁都不想多纠缠,如果不及时为令狐长生治伤,要是其有个三长两短,那他们五人就要为其陪葬了。
“我没让你们撤你们谁敢走,不把傲白风那个混蛋给我碎尸万段替我报仇,我就让我父亲杀了你们去喂野狗,还有那个没用的叛徒也一起给我宰了”。
令狐长生抱着左腿怒吼五人,到了这步田地还是那般不可教化,也正应了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傲白风在巨树背后,把一切都听的清清楚楚,会心一笑,用很大的声音说道:“凭五位的修为,想必在十里镇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被一个要死不活的废物吆五喝六的,我真是替你们不值啊”。
“狂徒,休要胡说”,五人中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汉急喊道。
傲白风的笑意更浓,道:“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凭五位的修为完全不用屈居于黑狐佣兵团受气”。
“令狐团长待我们不薄,我们是甘心情愿留在黑狐佣兵团的,狂徒休要挑拨”,魁梧大汉再次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