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破天者呢？！”
万恶之祖眼中有期待之色涌现，身为万恶之祖，他如何不知道一些天荒时期的人物？
“他？”
诡心者微怔，好一会才道：“他是无上大圆满，是情感道路的极致，唯有他一人做到了那一步。”
“可真正的有天？”
万恶之祖再度询问。
诡心者颔首，“有。”
闻言，吴风不由吃惊，还真的有天？
天是生灵？
万恶之祖猛地瞪大了双眼，“那天呢？”
诡心者淡然道：“被他杀了，不然又怎么会在后世称呼他为破天者？”
“天……到底是什么？”
万恶之祖越发震惊，那都是他想知道的，曾经的最强者，曾经达到了什么地步。
“四方帝，九元尊。我告诉你又能够如何？不过都只是一个名字。”
诡心者随意言道：“过去的，不一定能够影响到未来。”
万恶之祖双拳紧握，沉声道：“可否告诉我，什么是无上大圆满？”
诡心者摇头，“那是属于他的道路，他的感悟，我对此并不了解。”
万恶之祖晒然一笑，“你觉的我会信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