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上是精致得一丝不苟的浮雕,金碧辉煌,气势宏伟。
可见其奢华程度丝毫不亚于一座宫殿。
位于最深处、最顶端的一间奢华宽大的客厅,佣人们穿着统一服装训练有素的站成一排。
在客厅外面,守着一排黑色西装的身形高大的意大利男子,统一抱着重型机枪,站姿呈八字,面无表情中透着冷冽和犀利。
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五十几岁的男人,穿着一身纯手工定制的西装,纯金的别针别在一边,上边镶着闪烁着冷光的钻石。
他此时阴沉着脸,面前的高脚杯被他狠狠摔在地上,啪地一声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客厅中显得特别突兀。
跪在地上的女人颤抖着的肩膀缩了缩,旋即抖得更厉害了。
她低着头,凌乱的发丝将她整张脸都覆盖住了,只见得到她骨瘦如柴的身子不断颤抖,在宽大的衣服下显得那样单薄脆弱。
她磕在地上的膝盖,蔓延出深红到黑的血,紧紧粘着她的深蓝色裤子。
周围的女佣和侍从均面不改色,显然对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
“教父,是我的错,我没有想到她的两个朋友居然有那么好的身手!”女人低着头,哽咽沙哑的声音略带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