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看着她，眸光柔和得不可思议：“小乖，从很久以前哥哥爱你了。”
帝若歌对爱情的观念很模糊。
没有人教过她什么是爱情。
尽管知道自己喜欢跟南宫云墨在一起，想跟他在一起一辈子。
甚至可以嫁给他，她也不确定自己对他的是不是爱情。
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嘴角已经忍不住咧了开来。
只觉得小心脏一跳一跳的。
被什么东西填满，充盈。
心脏为眼前的这个人跳动着。
如有电流划过全身，四肢百骸都酥麻了起来。
她心里刚才的愤怒，早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帝若歌抿着小嘴，不说话。
过了几秒，她眼珠子转了转。
扬起小脸，撅着粉嫩的嘴巴，哼唧哼唧几声。
问：“那你说，我的好还是她的好？”
话落，手抓着他的大手，按了按。
柔软饱满的弹性瞬间充实掌心。
南宫云墨连呼吸都紧了。
只觉得手心发烫。
他深吸了口气，看着她：“小乖……”
帝若歌崛起小嘴，仍然看着他。
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