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绯心的手被南黎辰捏得发痛,但细白腕子上传来的痛仍然没有办法让她忽略掉胸口的痛。
那种疼痛就好像有人拿着一把尖锐的刀子切割着你身上每一处的神经。
疼痛异常,明明已经鲜血淋漓了,却还半点声音都不能发出来。
紧接着,那种疼痛就渐渐的没了,痛到极致,就只剩下骇人的麻木和冰冷。
她抬起眼皮看他,唇角边,是嘲讽,更是轻蔑:“南总还想一夫二妻吗?现在的法律可不允许。”
“冷绯心!”他低声呵斥她,每听她从嘴里吐出一个字,他的脸色就沉一分。
到最后南黎辰的脸色只能用恐怖来形容。
握着她细腕的大手力道紧了紧。
仿佛只要她再说一句,他就会生生折断她的手腕。
南曲岩从刚才听到现在,只听懂了冷绯心说了要离婚。
但是关于约定,两年,医院和什么一夫二妻,他一个字都没有明白。
看着冷绯心和南黎辰的脸色,他也知道南黎辰这一次的结婚,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南曲岩眉峰紧锁,厉声喝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人回答。
南战宇指名南黎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