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
温砚辉到了舌尖的贱人两个字,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让我讨好冷绯心,是让我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小辉!”冷思云重重叹了口气,她这个儿子什么都好。
就是在温家一根筋拧到底,看不清现状。
“你以前不是羡慕别人家的少爷有这有那的吗,想要什么就有什么,高人一等。这些你在温家能得到吗?别说温家现在落败了,就是温家现在还荣华富贵,温佐军那抠门的男人,就算你是他儿子,他也不会在你身上多花钱,那个男人最爱的,只有他自己。但是你姐姐不同,南三和二爷疼她疼得紧,不会吝啬的,当年那五千万,要是不给温家,自己留着,我们现在哪里还要看温佐军和家里那个贱人的脸色?”
温砚辉想了想,赞同的点了点头。
顿了顿,冷思云继续说,“总之,你记着,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就靠你姐姐了,知道吗?”
温砚辉就算不甘心去讨好冷绯心,也知道冷思云说的是事实。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说:“知道了,妈妈!”
……
苏半月和南黎辰走到市立医院门口。
两个人上了车。
苏半月开车,南黎辰坐在副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