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你来我往的身体接触和混战,情形再不似虚张声势,武力抵抗的民工们本来就是老实巴交的人,做农活自是娴熟与拿手,但真正放到你死我活的场面较个高下,当然显得相形见拙、磕磕绊绊了,精神防线也很脆弱,又兼了哪见过如此真枪实火、刀光剑影的阵仗?
他们心早虚了,手脚软得不听了使唤,当然再难是恒道集团这些长年累月四处拼命的打手的对手,不多时,他们就开始步步后退了。
院子里的地下也是一片狼迹:长短不一的棍棒、断碎砖头零落散乱地丢在地上,争斗的双方衣扣不整,脸被抓伤的,手被打折的,间或腰疼背痛的,都在那里痛苦地哼着。
办公楼的门口,孙亚俊正在声嘶力竭的对民工喊着话,但群情激奋,吵吵嚷嚷的,萧博翰他们是根本的听不清孙亚俊说着什么,倒是民工有人不断的高喊:“我们要吃饭,我们要工钱。”
还有人在喊:“打倒黑心老板。”
萧博翰心里也就明白了一点,估计是因为工钱的事情闹了起来。
萧博翰在全叔和蒙铃左右护卫下就走了过去,起初工人大部分还不认识他,没把他当成一回事情,但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萧总来了,萧总给我们评评理。”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