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师妹,看来你是得罪了二长老,今后在赤月宗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啊……”
不好过?
凤凌月望着渐渐走远的二长老,只是轻轻斥了一声,眼眸露出了一丝鄙夷之色。
就凭他?还不够资格。
凤凌月继续搀扶着司徒馥香,去了司徒馥香的卧房,然后为司徒馥香将脱臼的手腕复原。再将腿上的剑伤磨好止血药。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看得司徒馥香合旁边的百里长戈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都惊讶地问起凤凌月来。
“凤师妹,你来赤月宗之前的时候是做大夫的吗?怎么对疗伤这么在行?”
“是啊,就连我这种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疗伤经验,都不如你一个小姑娘来得丰富,凤师妹可真是多才多艺啊!”
听见司徒馥香和百里长戈的夸奖,凤凌月只是恬静的一笑。
“这些只是小意思,你们要是多受伤,也会学会的。”凤凌月话只说三分,并不想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毕竟她来赤月宗里面只是为了找到玉简。既然有一天终将离开,何必现在留下太多的挂牵?
司徒馥香和百里长戈也感觉到凤凌月有所保留,只是他们都是明白人,所以也没有追根问底。等到司徒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