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瞬间僵硬在唇角。
“姐、姐姐，你说什么？”
夜天启声音低沉，眼底有着受伤，仿佛这句话触动了他深处的伤痛。
凤凌月看着脸上的黯然，淡淡道：“之前我答应过你要为你报仇的，我说到做到，今日你的仇人我给你带过来了。”
“什么？在哪里？”
夜天启没有开口，一道巍颤颤的声音却从一边幽幽传来，激动愤慨的情绪显而易见。
凤凌月看向夜家奶奶，指了指地牢中那个人形冰雕，道：“这就是屠霸天，我以冰封之术把他封印在内。今日我便把他交给你们，不管你们想要对他做什么，我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
“今日，他必须死。”
当夜天启和夜家奶奶知道他们的灭门仇人就在此地时，眼底闪烁着暴怒的仇恨，夜天启小手握成拳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一双星眸燃烧着熊熊怒火。
夜天启听到凤凌月的话，瞪着屠霸天的方向几乎是咬着牙说话。
“姐姐放心，今日我便送他去阎王殿。”
凤凌月看着夜天启如此，心中叹了口气，一直以来这个小孩一直是以仇恨在苦苦支撑，今日之后若是没有了屠霸天这个动力，他会崩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