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画前停住了脚步。示意苏锦歌仔细观察壁画上所绘的女子。苏锦歌下意识的去看画中女子的肩头,果然见到了一抹形状熟悉的嫣红。
“本君幼年时,曾趁千情姑姑不注意时偷偷跑进来一次。那年在苍梧雪山之下。本君便觉得你肩上胎记有些熟悉。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是从哪里见过。直到千情姑姑陨落,门人为她敛妆时,本君见到她肩头的胎记,才恍然想起了这副壁画。”
虽不知这壁画上画的是什么故事,但看起来这画、这画上的女子与红莲使者脱不了关系。画上的女子肩头有这么一个胎记,身为红莲使者的千情,肩头有这么一个胎记。当寒绯真君想起她苏锦歌的身上也有一个相同的胎记时,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一线索。
“想来真君已经仔细查过晚辈的身世了。”
寒绯真君坦然道:“但凡有一线希望,百花门都不能放过。更何况是这样明显的一条线索。不止是你的身世,就是你的侄女和她的女儿,百花门也都细细的查探了。”
苏锦歌眸光一动,“如此说来,真君已确定晚辈的母亲就是您的那位师妹”
寒绯真君点头道:“不错。” “依真君刚刚所说,我的母亲并不具有接任红莲使者的资格。真君如何就能判定,晚辈可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