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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上的压力远远大于**,主要是谷大佬最后留给他的话让安子看不到希望,一个只想平淡活着的凡人根本就没准备好;至来到这个世界基本就没尝试过这种以生命为赌注的压力;在说安子引以为豪的枪被摸收,虽然可以在做一把,可没有绝对信任的人那是绝然不可能的;加上他那懒散的性格除了放弃别无他路,这是谷大佬没有想到的一点,不然绝不会这么简简单单的放他出来。
也许老天并不想让他死,第二天清晨的太阳刚一露脸,照射在一直趴安子胸口上的兔兄,短暂且微弱的白光过后兔兄终于睁睛。
“咕咕咕噜~~~~”想通过叫唤的方式叫醒安子的兔兄又急又跳,当然这一切都是无用之功;最后只得求助于边上正啃着嫩草的驴蛋蛋。
两只动物通过稀奇古怪的长时间交流后,兔兄“嗖”一声消失;驴蛋蛋继续啃着他的嫩草,不过时不时的四周张望一番。
午后,兔兄终于出来,本来雪白的兔毛此时灰尘扑扑,豁嘴里叼着根带叶的树技,叶片的分叉有一颗艳红的小红果,上面还滴着水,慢慢送到安子的嘴边,直到滴水没有才将红果送入口中;晕迷中的安子浑然不觉。
时间慢慢过去,直到被一声夹杂着打斗声吵醒,睁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