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性格完全不兼容,安子放弃,也就不在开口。
两人就这么静坐着,等着牢房收拾干净;话又说回来,来此快三十年都没蹲过大牢,今儿算是过过瘾,就当体验生活。
前两天还好,吃饱了就睡,睡饱了就吃,小日子过得很平静,余青则寸步不离、不错眼珠的守着,唯一尴尬的是安子与其他龙套打得火热,头一天还锁着牢门,后来嫌进来出去的麻烦干脆撤了。
活了上千年的余青真没见过这类人,一点不操心三天后会不会小命不保,跟到了自己家一样,当保镖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又一想反正就三天,老祖宗面前任他花活百出也难逃一死,敢在余家头上动土能活着的还没有过。
如此,三天溜溜儿过去,晚上吃饱了躺床上翘着二郎腿撑着玉简,正是方阵子送的那本《天道》,时间一长就眯眼睡着了。
“嗯?怎么做上梦了?”迷迷糊糊,安子身处一片漆黑的空间,啥也没有,莫名自语:“姜惋怡不会跑到这来了吧?”
“夫君?”
“窝勒个去~媳妇的声音!”闻声的安子瞪大了眼举目四望。
“夫君!”
“媳妇!你在哪?出来呀~”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秀越一把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