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都特么怪你。”
“关我什么事?修士跟宠只是一个不成熟的想法,谁特么让你当真了。”
“阿草~你凭凭理,有它这样当大哥的吗?”
“唉~还是大毛聪明,从来不背后嚼舌根!”
众人整刷刷瞄向老直头顶的长毛鹤,无不羡慕。
“唳~~~~”感觉滚滚崇拜之意袭来,长毛起身单腿独立展开嫩翅鸣叫一声。
“长毛说啥?”老直懵眼问道。
“我哪知道!”安子吐了血。
“行了,谈不拢就甭谈了,散了吧?”袁午瞧得出来,双方还得僵持一阵子。
“我睡会儿,闹得我脑仁儿疼。”安子揉揉太阳穴就座躺下。
一场隔空谈判以单方面回避结束,后面的哥儿仨紧赶慢赶,总算扒上了穿棱机,累得直吐舌头的二蛋金甲身躯盘于顶部,也就是申屠呆过的位置,之后不再动弹,孙猴和阿草趴他身上想折,不过再也不敢没事发密聊。
内边的情况类似,有什么话直说;别看安子打着呼噜,谁知道是不是装的。
时间就像二蛋那头野驴,跑起来就没个完,超长途星际旅行在睡觉和聊天打屁中渡过;众人慢慢适应了不发密语的日子,没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