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始终还是太慢。
终于，那白玉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的脚步却是突然停了下来。
突然就很害怕靠近那里，似乎是会有什么他无法接受的意外在等着他一般。
脚上似乎是被绑上了厚重的铅块一般，像足了他当初在军营里面接受训练的时候，没迈出一步，都仿佛要抽空他身体的所有力气。
那短短的几步，他却走了几分钟才走到，当走到那阵法前面的时候，看着蹲在地上，傻了一般没有了动静的程子涵，韩靳辰的脚步，再也无法往前移动了。
这里，除了被绑住了躺在地上的沈青书，就只有蹲在那里傻了一般的程子涵，除此再也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地上那一滩血，血腥味那么浓郁，一点一点的钻进他的鼻孔里面。
心，似乎是被一只巨手撕裂了一般。
疼，每一下呼吸，都牵扯着那一阵阵的心疼。
韩靳辰只觉得心头很重很重，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般。
他最终还是抬起了脚，朝着程子涵的方向走了过去。
似乎是感觉到了身后的脚步声，程子涵回头，脸上布满了红色的血泪，就那么安静的看着他。
单单是她的这个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