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样。
程子涵抬头看了一眼韩奕，在他的眼底，有一抹饥渴的神色，似乎是饿了很久的人，想要大餐一顿。
程子涵心里又是一痛。
韩奕，已经不再是她认识的韩奕了，此时的他，早就已经被曼陀罗同化了，即使是看着他，也都只有本能的渴望，没有了任何其他的感觉。
当年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话，韩奕也不会甘心被曼陀罗控制，而自己，却没有能力救他。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程子涵抬起手来，手指，终于是触摸到了韩奕毫无温度的脸颊。
“韩奕，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子涵，我是程子涵啊。”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传了出来，清晰无比的传入了韩奕的耳中。
韩奕的眼底闪过了一丝的挣扎，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里将要跳出来。
在他的身体里面，大脑识海的位置，一个白色的小光球漂浮在识海之中，白色光球里面，隐约还可以看到里面的一个小小的身影，十分虚弱，几近透明，被一团白色的光团包裹着。
此时那光团里面的人影，似乎是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但是又因为体力消耗太多了，所以最终还是无力的耷拉了下来。
韩奕眼底的挣扎，很快就消失了，眼底